,只是砸砸嘴,手一抖,差点把手机砸地上。
栗言大跨一步,把手机从死神的手中救回来。
她看许嘉宁好像也不是什么适合接电话的状态,刚要自作主张替她挂断,却在见到屏幕上显示的姓名时猛然一顿。
“赵宛歌”。
她几小时前还和许嘉宁互相祝了新年快乐,而现在将近凌晨两点。
这是……有什么急事?
栗言的视线在“接听”和“挂断”之间徘徊几许,一抬头,却见柏书弈抱着手臂站在半开的电梯门边,平静地看向她们。读出他眼里的催促,栗言一手拿着咆哮的手机,一手把许嘉宁拉出电梯间。
“是赵宛歌。”靠在楼道墙角,她问许嘉宁,“接不接?”
许嘉宁闭着眼睛耍无赖:“听不见听不见。栗栗你替我接一下嘛。”
“行吧……”栗言依言。
“您好,我……”可刚要对着电话自报李鬼身份,对面立刻语气急促地打断。“嘉宁,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你!”赵宛歌见电话被接起,明显大喜过望,显然有些焦急,“你晚上,啊不是,是昨天和我说的那个学生,你是知道点儿什么吗?你能和我说说吗?我是刚刚接到……”
“赵老师!我不是许嘉宁。”栗言赶忙出言打断,“我是她朋友。”
“嗯?”赵宛歌像是被吓了一跳,一时有些无措,“那、那可以,呃,不好意思,您可以把电话转交给许嘉宁吗?”
栗言顺势瞄了眼许嘉宁。
她靠在自家门边的鞋柜上,睡得香甜,一点儿没有被打扰的样子。
“她现在应该……不是很适合接电话。”栗言回答,“但是赵老师,您说的那个学生,是指卓灵雨吗?”
“你也认识他?”赵宛歌的诧异溢于言表。
听见这个名字,柏书弈也漫不经心地瞥来一眼。
电话另一端,赵宛歌焦急地询问:“那你知道卓灵雨的事情吗?你知道嘉宁晚上打电话说的那些事情,是因为发现什么了吗?”
栗言不知道赵宛歌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清楚卓灵雨的真实处境,她犹豫了几秒,决定反过去问她:“赵老师,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现在在医院。……”
…
挂完电话,电梯还停在这层楼。
栗言把手机还给许嘉宁,又握着她的手,把指纹怼上门锁。
“叮”的一声,房门开了个口子,许嘉宁钻进去,踩着鞋后跟脱鞋,幽魂似的扎进自己卧室,再不管身外事;栗言接着走廊灯光,在玄关镜前理了理衣领,却一副又要外出的模样。
柏书弈抱着手臂半靠在墙边,只粗略听着,也猜到个大概。
看栗言的手再搭上门把手,他也只是淡淡问了句:“确定要去?”
栗言先是一愣,随即点点头。
“被打进医院了,在年夜里。真是有够夸张。”她皱眉,语气里有些不可思议,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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