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却在动作的前一秒意识到不对劲,于是抬头看霍沈念:“你,你能先出去吗?”
霍沈念转身的那一刻明显的松下一口气,在他进来之前还真以为顾越郗在怎么了。
没承想,他刚出门不到两分钟,听到浴室里转来一身尖叫,紧接着是:“霍沈念,我……我摔了。”
地太滑,她没有重心的往后摔,尾椎骨疼得没法儿懂,只能求助于霍沈念。
后者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打开门,顾越郗围着浴巾,躺在地上,一脸狼狈。
霍沈念蹲在地上,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问:“摔哪儿了?”
她抬手指了指身后:“尾椎。”
“起得来吗?”
顾越郗摇头,却被霍沈念摁住脑袋:“别摇头,这一跤要摔重了还有可能是脑震荡。”
顾越郗哭笑不得:“不会吧?”
哪有人能在浴室摔出个脑震荡来?
霍沈念小心翼翼的将她横抱起来,后者下意识的扯了扯仅仅扯住某些部位的浴巾,脸一下子红润起来。
她恨不得把头埋进霍沈念的怀里,却不知这个动作在霍沈念看来更具不可抵御的魅力。
霍沈念把她放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遮住全身,就站在床边,说:“换衣服我送你去医院。”
顾越郗再次哭笑不得:“我现在动一下都感觉全身疼,你要我怎么自己穿衣服?”
“要我帮你穿?”
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虽说他们是夫妻关系,但这种亲密的举动还真没有过,尤其是顾越郗浴巾底下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穿。
半晌,只在疼得受不了的顾越郗说:“你帮我穿就帮我穿吧,反正你是我老公。”
霍沈念是法律上唯一有资格看她全身的人,再不去医院,她怕她要疼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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