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还没有靠近,就被击倒!
而且血流不止!
众人心惊胆颤。
而时织,则是抬眼,轻吹了几下微微有些发烫的枪嘴。
转眼间,身子轻盈一跃,便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底。
……
偏殿的囚禁室。
时织解决掉门口守着的人。
踹开囚禁室的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光线昏暗的囚禁室内,被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身上是一道道红黑色的血迹。
而他那本就冷白的脸颊,更是透着极致的苍白和绝望……
时织的心脏近乎窒息。
她立刻就朝着滕封辞所在的位置跑去。
可是,还没有跑多远,就看到,从滕封辞的身后,缓缓站起来了一个男人。
他那双如同幽冷的毒蛇一般的眸子,继续盯着时织。
时织的脊背一凉。
她的脚步就这么顿住,望着那个男人,“你不是想要一统天下吗?现在你大可以去完成你的目标,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他不就是你吗?”
时织说完。
对面的男人猩红的眼眸看着她,“怎么?你心疼了?”
他朝着时织的方向走来,来到时织面前的那一刻,他压弯了腰,近乎逼视的俯下身子,凝视着时织的眼睛,“就这么喜欢他?”
时织眯紧了眸子。
她浓稠的眼神,几乎掺杂着寒。
“当初追在朕的身后,逼着朕屈服于你的时候,也这么喜欢吗?”
他说着,骤然伸出手,捏紧了时织的下巴,似乎是要把时织的下巴生生捏碎一般。
时织的眸子彻底沉了下去。
她伸出手,一把攥紧了滕封辞的手腕,逼视着他微红的眼睛,时织挑唇,眉眼阴狠无比,“既然你都说了是当时,那你觉得……现在的你,配吗?”
这句话,对眼前的男人来说,刺激性极强。
他的眼神顷刻间变得冷冽。
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冷笑几声之后,仰天,低吼了句,“朕不配?你竟然敢说朕不配?朕被那些小国的贱人们折辱硬生生扛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朕不配?朕在被活生生差点打死,然后扔在乱葬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朕不配?”
滕封辞的声音逐渐刺耳,视线更加冷的骇人,“南时织,你凭什么说朕不配?”
他近乎咬牙切齿的说。
说完。
突然低头贴过来,趁着时织不备的那刻,猛地要住了时织的耳垂,他的牙齿尖锐,紧咬的那一刻,时织疼的眉头狠皱。
几乎是片刻间,就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时织立刻后退了一步,然后,她伸出手掌,对准了男人的胸口!
狠烈的掌风席卷而去。
让滕封辞猝不及防朝着后面猛地退了几步。
他堪堪稳住了身子之后,讥笑着抬起头,“南时织,你竟然敢反抗朕?你信不信……朕亲手解决掉他!这个时间点,有一个滕封辞……就够了!”
他的手掌,捏着一把尖锐的,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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