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铁链锁住少女纤细的脚踝,也看呆了景枫。
他这才发现,她裙摆下露出的脚踝有勒伤,小腿上也有伤痕。
谁把她弄成这样的?
阿兄……竟有这偏好?
景珖是景家家主,每日事务繁忙,自然不会时时缠绵卧榻。
景枫心中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测——难道她白日,都被这样锁在床上?
只有到了晚上,阿兄回来了,才会放了她,与她同塌而眠?
景枫激动的从屏风后越过来,“阿兄,你为什么锁她啊,赶紧把她放了啊!”
“滚出去!”景珖忽然怒吼一声,眼底蓄着阴沉的风暴。
床上的少女抖了一下,茫然的眼神带上些恐惧,她自动自发往床里缩。
景枫两腿发软。
被明家盯上,他可能会麻烦,但惹恼了景珖,他可能直接毙命。
床帐放下,遮住少女身影。
陷入痴呆的人儿口中喃喃念的只有那一句——姐姐。
……
景珖安置好她,沉着脸走出来。
景枫看一眼就知道,他此刻心情极差,随时会杀人的那种。
景枫忽然后悔了。
如果他知道明家娘子就被阿兄藏在房中,他打死都不会踏足半步。
景珖盯着他,声冷且沉:“她真是长安明府的姑娘?”
景枫有口难言,他怕说错话。
“我在问你话。”景珖压着声,仿佛要吞进骨子里。
景枫认命点头,艰难开口:“不、不过,明府两位千金是孪生姐妹,长得一样,我也不知她是哪个。”
景珖沉思片刻,起身走到一处柜子前,几番拨弄。
机关打开,他取出里面的东西,拿到景枫面前:“这是她随身之物。”
景枫一一看过,只有一个钱袋,还有一块玉佩。
“我、我记得这个!”景枫看准那块玉佩,激动起来。
“在长安陈府,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明媚佩状如日轮的轮玉,明黛佩状如新月的勾玉,日月相合是为明,她是明媚!”
证据一一对照,身份已然落实。
景珖的脸色却比刚才更难看。
景枫不明所以,有些胆寒:“阿、阿兄……咱们什么时候同明家解释清楚?”
景珖眼神阴郁:“解释什么?”
景枫:“自然是解释我并未对明家下手!这、这是污蔑!”
景珖冷笑一声。
“你知不知,你求都水监之位,从江南打点到长安,一掷千金同明家长子竞逐之事,闹了多大的笑话?你又知不知,下头那些狗官借着此事折腾了多少事?”
景珖不再斜倚,微微坐起,声音压低:“解释?解释什么?解释这尸体为何哪家的船都不勾,却偏偏勾住你的船,叫你一路拖行至此,再被明家人发现?而你与明家人生出不快,只是凑巧?”
景珖一番点拨,叫景枫浑身凉透。
“阿、阿兄的意思是,有人想嫁祸给我?”
只因他在长安与明家人闹了不快,又刚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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