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国家,除了我们,谁都做不到!”
尽管目前的中国还没有成为后世可怕的“基建狂魔”,但却已经有了一点“基建狂魔”的意思了。
再加上傅松舍得下血本,为了能提前完工拿大奖金,工程建设单位没白天没黑夜地卯着劲地往前冲。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非下大雨下大雪,几乎就没停过工,人歇机器不能歇!
邵一夫有些不解道:“傅先生,恕我直言,国内高等教育重在大学教育,为什么你另辟蹊径,选择了职业技术教育这条路?”
傅松道:“包先生在他的家乡投资兴建了宁波大学,包括您在内的许多富豪,做教育公益事业的,高等教育几乎都瞄准了大学教育。所以,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但投资职业教育的却少之又少,反正目前为止,我没有看到有哪位富豪在做职业教育。既然没人来做,那就由我来起个头,做个榜样。”
邵一夫摇摇头道:“职业教育很难做……。”
傅松笑道:“是啊,职业教育职业教育,培养的学生出来后大部分进工厂当技术工人,当然比不上大学培养出来的那些白领。可是,一个国家的发展,靠得不是那些只会坐而论道的白领,而是这些低人一等的工人蓝领。
如果一个国家所有的人都想去当白领,没有人愿意进厂去当工人,呵呵,这个国家绝对没有前途和未来。
为什么没人愿意当工人?说白了就是待遇低。所以我要做的就是,用这所学校,培养一批高层次的技术工人,给他们比那些白领、高管们更高的待遇!”
顿了顿,傅松沉声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做工人,并不低人一等。只要你努力,做工人,也是有前途的。而不是,无论你多努力,只要进了工厂,一辈子都是别人眼中低贱的工人。这样的观念是不对的,是对这个国家的否定,更是对过去几十年事业的否定。”
虽然最后傅松的语气极为平淡缓和,但邵一夫却听出了他的坚决,沉默了一会儿,道:“傅先生这是在以一己之力践行自己的教育理念。”
“算是吧。”傅松突然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笑,“我知道,我这是在螳臂当车,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失败,到时候我就去专心地做基础教育,尤其是小学教育的公益。
说真的,我对国内的大学教育培养模式始终不看好,最终培养出来的大多都是些只会打嘴炮的东西。
职业技术教育不好做,不容易出成绩,投入大产出小,但总要有人去试试的,试试还有一丝成功的可能,如果连试都不敢去试,就没有一丝成功的可能。”
邵一夫不置可否道:“说起来,教育分化本身就是一个市场行为,也是一个国家发展过程中的必然过程。比如美国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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