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致,出国前她本来说好了去美国找自己“玩”,结果她没去,期间给她打过几通电话,电话里她语焉不详的,他都开始怀疑这娘们儿是不是趁自己不在沐城,在给自己戴绿帽子。
忙完了沐城的事情,再回一趟老家看看老娘,顺便花几天时间陪陪徐倩。
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去芝阳“拜访”一下胡市长。
最后,在八月底回来,准备一下儿子上小学的事情。
又把计划前后捋了一遍,感觉没什么纰漏,唯一的问题就是,傅声远这个累赘。
不过这也好办,把傅声远扔给寅蕾带,老子真是个天才!
就这么定了!
一觉醒来,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没摸到初琳琳的大肚子,这才想起来昨天已经回到沐城家里了。
起来后去傅声远房间瞧了一眼,见他睡得正香,便没打扰他,换了一身短装出去晨跑。
凌晨五点,东方晨曦微露,已经有不少老头儿老太太在遛弯了。
看到许久没见的傅松突然出现在小区里,邻居们纷纷停下来跟他打招呼。
“啥时候回来的?”
“昨儿下午,您身体硬朗着呢。”
“你媳妇儿快生了吧?”
“快了快了,下个月底,到时候请您吃喜糖。”
……
绕着小区跑了一圈,差不多跟小区里的老头儿老太太们又混了个脸熟。
路过公园时,听到里面传来“啪啪啪”的脆响,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冯天放在那耍皮鞭。
冯天放一连耍了七八个鞭花儿,到底是年纪大了,收起鞭子打算歇口气,却看到傅松站在冬青树丛后探头探脑,手腕一抖,原本软绵绵的鞭子突然变成一条笔直的棍子,直奔傅松而去。
啪的一声,鞭梢打断傅松面前的一根冬青树枝。
甩鞭这玩意儿看着简单,但真要玩好了却不容易,对腰腹、手腕力量和身体的协调性要求极高,不会玩的人要么连鞭子都甩不起来,要么即便能甩起来,也听不到响。
更何况玩到极致了,鞭子跟枪一样,可以指哪抽哪,说抽你嘴巴,绝不抽你鼻子。
尽管傅松之前见识过冯天放这一手绝活儿,但这一次却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枪如游龙,自己想避开,也感觉自己能避开,可身体却根本不听大脑指挥。
简单说,就是吓傻了。
“卧槽!你想害死老子啊!”傅松看着眼前新鲜的冬青断枝,后怕不已,气急败坏之下,连老子都叫出口了。
“谁让你鬼鬼祟祟的。”冯天放扔下鞭子走向傅松,“最近小偷小摸又多起来了,我还以为你是个贼呢。”
傅松听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头子要是再年轻二十岁,他保不准会给他一顿老拳,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打不得,骂不得,那就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不过傅松嘴上却不饶人:“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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