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密切难分。”
“这我知道,天下人都知道。”师傅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也没什么。多年前我曾经与人论剑……那人姓周,你大概也认得。”
“姓周?不,我恐怕不认得,不过我听说过。”
“我见他时,他双目已近失明,全身瘫痪难动,连话都不怎么说得清楚了。”
晓冬简直象是在听天书一样。
一个瘫了,不能说话的人,这要怎么论剑?
“结果呢?”
刘前辈干脆的说:“我输了。”
这让晓冬就更难明白了,刘前辈究竟是怎么输给一个又瞎又瘫还不大能说话的人?
“周兄的事儿,我也有所耳闻。他虽然失败了,却给后来人指出了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路。”师傅说到这里悚然而惊,看着刘前辈说:“难道你也?”
“没错。那次论剑之后我就在想,他走的那条路是对的,只是他摸索着前行,不得其法……他对我说,不妨将剑先封起来,等到有哪一天我觉得自己再不需要它,有剑没剑都一个样的时候再将它取回来,也许能比他悟到的更多。”
这番话,师傅看起来有些感慨,大师兄脸上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只有晓冬一点儿也不明白。
只是……
这论剑,好象和他以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以前晓冬只以为论剑就是比武呢,看谁的招数精妙,谁的功力深厚……反正,就要看是谁打赢了。
但是师傅和刘前辈,就真是在论,谈论也是论嘛。
这里面的道理,晓冬这个才刚拜师的不懂,但看来大师兄能懂得几分。
怪不得师傅单让大师兄跟来呢,别人跟来,八成也听不懂,来了也是白来。
师傅和刘前辈又说了几句话,两人都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倒是让大师兄施展了一套剑法。
这套剑法当然不是晓冬所学的那套入门剑法,他平时也没有见师兄施展过。论剑峰顶冰雪森森,剑气纵横旋转,带起的光华如同大鹰展开的翅膀,剑的残影连成一片,让晓冬根本看不清剑在哪里,人又在哪里。
师兄平时练功的时候根本不是这样的。
晓冬看的目眩神驰,张大嘴都忘了合拢。
大师兄原来这么厉害……
本门剑法原来这么厉害……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学到大师兄这样的一身本领啊。
晓冬想起来,师傅曾经说过,大师兄的剑法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都这么厉害了还是初窥,真不知道登堂入室、炉火纯青时又是什么样的。
师傅和刘前辈说了会儿话,坐到一旁的石椅上歇息了一会儿。刘前辈叫了大师兄过去,认真指点了他几处剑法的窍要,大师兄听的十分认真。
刘前辈显然对他十分满意:“你很好。”
大师兄被夸,师傅与有荣焉,笑着说:“他的心性难得。有时候啊,这天份远没有心性重要。好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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