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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疏桐换好衣服,也懒得和裴栖计较嫌弃他的事情,他自己都嫌脏,何况裴小栖,“时间还早,栖栖再去和岳母说会话,我等会儿就来接你回家。”
裴栖欣然答应。
裴栖知他娘舍不得他,也想陪着他娘好好说会儿话。
赵疏桐去了前院,见到了裴晗和裴旭。
听裴晗说,侍郎大人这个时候喝了醒酒汤还在午睡没有醒,赵疏桐扶额,他这老丈人是个什么品种,专门爱这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赵疏桐之前不是没想过劝老丈人少喝一点儿,但是想到人家四口人喝他一个,赵疏桐觉得裴侍郎应该有分寸的,结果这个分寸就是把自己给喝倒了。
哥婿回门把花甲之年的老丈人给灌醉了,他都不知他岳母这个时候该怎么想他了。
只有裴晗裴旭在,赵疏桐和他们的谈话就随意了许多。裴晗仍然一副端庄君子的模样,完全没有为午饭时劝赵疏桐喝酒觉得不好意思的。
说了没多久,赵疏桐和裴晗谈论起了明年恩科的事情,最近这两年最大的事情就是西北大旱还有发现高产良种的事情,许多人都因为恩科考的策论中必会有一题是关于这两件事情的。
赵疏桐觉得甚是有可能。
只是出题的角度就不一定是那个了,也许出题人会借着西北的借口提出官场上行下效的问题,也许会问如何预防这些天灾,也许会考当前该如何安抚如何治理西北等问题。
裴晗觉得还可能会借良种的事情提出考察其他国家物产的事情,不该再以国力论一个国家的贫富,也许弱小的国家,反而会有能造福万民的物产。若不是赵疏桐发现了红薯,他们也不会知被认为蛮夷的外邦,竟然有红薯这样金贵的粮食。也许其他番邦地方,也会有类似于红薯的粮食。
两个人讨论的热烈,裴旭都不好意思再把自己关于养花的问题和经验提出来了。总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再说这些就显得自己不识趣,不伶俐了,于是他就在一旁安静地听这两个人论。
赵疏桐和裴晗谈了有一个时辰,提出了告辞。
他去后院接裴栖的时候,裴侍郎仍然在呼呼大睡,甚至打起了小呼噜。
赵疏桐婉拒了侍郎夫人留他们吃晚饭的建议,带着侍郎夫人回送给裴栖的大包小包的吃的用的,出了府门。
“浅荷,你们两个人将东西带回府吧,告诉老太爷说我带着栖栖到处走走,晚饭我们就不回去吃了,等到宵禁前我们就会回去的,让老太爷别担心。”赵疏桐。
浅荷看向裴栖。
裴栖却看着赵疏桐,雀跃地,“夫子,你带我去玩呀,京城的大街小巷没有我不熟悉的,你想去哪里我给你带路。”
浅荷见状不等裴栖回复了,带着侍郎府送的东西回赵府去了。
“咱们先去平安街吃点儿小吃,然后再到处走走。”赵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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