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我从来都没有资格。”
“不管是高中的时候我跟你表白,还是现在你不知道带着什么目的靠近我要和我结婚,我从来都是被动的,无论怎么样,从来都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我从没这样说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他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
顾幼笑,“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你可以当着薛耘当着安元柏的面给我难堪,没有关系你可以连饭都不吃,就为了一句他病了而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看他!”
他看着季沉紧抿的嘴角,双手在他指节中奋力挣扎起来,“知情的人知道他是发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么着急是为了过来给他顾随安奔丧呢!”
“顾幼!”
“你既然那么喜欢他,你就和他结婚啊!混蛋……唔……”
他这么激动,张牙舞爪无处发泄无处控诉的模样,季沉差点没抓住他。
只是将人逼在了墙角,按住他的双手,封住了他得理不饶人的唇。
季沉的吻,总是吻得顾幼没有防备。
那携着若有似无的烟草味的吻充斥着口腔,他的舌尖顶进顾幼微张的唇齿之间,像在安抚般轻舔着他湿软的舌头。
季沉的指腹擦过他颈后那块敏感的皮肤,见顾幼安静下来了,才撤出他的口中啄了啄他的嘴角,“冷静一点了吗?想说什么,慢慢说。”
顾幼当下整个人还是懵的,双眸却透过季沉的肩膀,看见此时正站在房间门口的顾随安还有安元柏。
那两人脸上均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尤其是顾随安,本来就因为发烧而整个人显得弱不禁风,此刻更甚。
顾幼用手挡住脸,看向顾随安的眼神满是得意和挑衅。
顾随安怔在那儿,眼神说不出的空洞。
顾幼觉得自己太坏了。
他竟然会觉得,看见顾随安那副低落的样子,自己竟然会感到畅快。
比起季沉高大的身形,此时小骨架的顾幼缩在季沉怀里只有小小一团。
他垂着头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用手背把眼泪擦掉,也不管自己方才和季沉吵得多凶猛,这会儿只装可怜道,“幼幼好疼……”
季沉没听清,而后继续俯身,帮他把滑出眼角的眼泪擦干净,“什么?”
“疼。”
“疼?”季沉一下想起顾幼脸上和额头上的伤,又觉不对,“手疼?”
“不是,背疼。”
顾幼被季沉抵在墙上的背隐隐作痛,早晨和戚风干架的时候那一下砸得有点狠。
他本来不想和季沉说这个,怕季沉刨根问底到后面还要看他拉下来的脸,但这会儿他就想让人膈应,什么都搬出来说。
他以为季沉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殊不知对方早就把他这些小动作看在了眼里,却没有戳穿。
季沉弯腰将人抱起,转身正打算往顾幼房间走,准备看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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