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这种疼痛。
如果他想主导星炬的光辉,他需要以下几个条件。
第一,和帝皇同等的意志力。
第二,和他一样或至少比较相似的灵能波动。
第三,痛苦。
一万年间,他不间断地引导星炬的光辉来为帝国的船只指引方向,引导前路。星炬早已熟悉了他灵能之内无处不在的剧烈痛苦,如果想要绕过星炬的自我保护机制,何慎言就必须这么做。
这种方式让他想到了一个词语。
献祭。
以四千七百人的灵魂破碎为代价,换取一个机会。
他们心甘情愿被献祭,被充当祭品换取一个不确定的未来。何慎言没有保证他一定能成功,也没有给出任何成功率,他只是将那计划说了出来,然后说自己要去试一试。
仅此而已。
全体侍僧没有浪费多少时间,实际上,就连一分钟都不到,他们就同意了。
四千七百人的死亡耗费了半小时,灰尘铺满了地板,发出难闻的焦糊味。他们的最后馈赠漂浮在何慎言头顶,一个接一个的没入他的身体。一旁观看的基利曼将自己的后槽牙咬得紧紧地,脸部线条无比坚硬。
他不知道帝国的未来会怎样,实际上,精于思考与计算的政治家罗伯特·基利曼现在什么都不愿去想。
他只是衷心地祝愿法师成功。
——
安格朗还坐在那长长的台阶之上,他熟悉这里。两个平行的世界,一些东西截然不同,另外一些东西却极其相似。好比他屁股下的台阶。他放空着自己的脑海,竭力地让自己不要想起吉瓦多伦,他不想再次变得愤怒起来。
一个人接近了他,安格朗连头都懒得抬,只是平静地告诉他:“我正在试图保持冷静,你最好不要尝试激怒我。”
“跟你搭话为何会被视为激怒你呢?”
“因为我现在不想与任何人进行交流。”安格朗生硬地说,语气好似坚冰。他的手指正在巨斧的斧柄上摩挲着。
来人在他身边坐下,与低着头的安格朗不同,他是抬起头的。白色的长发披肩散在脑后,他抚摸着自己脸上浅浅的伤疤,凝视着空中那金色的太阳,轻轻地说道:“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这一天。”
“如果我没记错,伱曾经背叛过。”安格朗咧开嘴,笑了。“在那些日子里,难道你未曾想过这种局面?我还以为你们日日夜夜都期盼着这样的场景呢。”
福格瑞姆倒也不生气,凤凰只是笑着摇起头:“在这里,你同样也是个背叛者,安格朗,可不要忘记了这点。看看那些帝国之拳与禁军看着你的表情吧。”
“我觉得他们应该是在看着你。”安格朗毫不留情地说。“任何有眼睛的人应该都能分辨出我和那个人之间的不同之处,但你——哈。”
他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嘲笑,头顶的太阳依旧悬挂在那里,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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