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户前,整个人还未醒。
“秦卿……”
秦卿被他唤醒,揉了揉眼睛,茫然地抬头看向他。
“顾怀溪,你回来啦?”她渐渐清醒,看到他身后的天光,天都已经亮了。
“嗯……”顾怀溪有些迟疑地问她,“你是在等我吗?”
秦卿揉着脖颈,抻了个懒腰,“昨儿夜里下雨,我也没拦住你,夜里担心你有些睡不下,就等着了。”
她说这话时神态懒散,声音软绵,明明是一种陈述的语气,却叫他心头微悸。
“你不必担心,我已经同县官说过了,便是不能立刻查出真相来,也会先扣住人。”他错开目光不再去看她。
秦卿站起来又揉了揉腰背,打了个哈欠又道:“既如此,我回头谢你。”
就着雨后的凉快,秦卿补了个回笼觉,甚是舒畅。
临近傍晚的时候,秦卿都还在沉睡之中,偏巧这个时候就做了个梦。
梦里不知自己在哪里,好似有什么东西抚过自己胸前,湿滑冷腻。
秦卿颦眉,却未得醒来。
直到她的腿上缠了一根麻绳似的东西不得摆脱。
大腿一阵剧痛,秦卿蓦地睁开了眼。
她爬起来便看见自己腿上赫然缠了一条长蛇。
“啊——”她尖叫着把那蛇从腿上扯了下来扔到了地上,那蛇便迅速钻进了她床下。
秦卿卷起裤脚,便看见大腿内侧赫然有两个牙洞。
她这是被咬了……
秦卿还来不及猜它有毒没毒的时候,两眼就已经开始发黑。
她撑住身子,寻了个带子将大腿上面勒了起来。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秦卿一瘸一拐地去将门打开来,见到是顾怀溪竟莫名的松了口气。
“你方才……”
“我方才被蛇咬了。”她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顾长青,那是一条毒蛇……”
顾怀溪本就在家中,忽然听见她尖叫才来敲门。
“这里的大夫怕是治不好的……我可能会死。”秦卿脸色苍白得可怕,虽然她不喜欢这里,但是一想到死,还是怕得手脚发软。
她还想再说,整个身子忽然失去了平衡,被顾怀溪抱进了屋去,将她重新放在榻上。
“你要做什么?”秦卿瞪大了眼看他,还没来得及发表一些死亡感言,却见他神情镇定。
“我虽不是大夫,但过去常年在外,也上过战场,遇到这些东西很多,你别怕,我先替你将毒血挤出来。”他见她披头散发的模样,忽然有些想要抚她一下来安抚她。
“吸毒么?”秦卿忽然想到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
他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自然不是……”
他见她竟是伤在腿上,也来不及避嫌,只道了一句“冒犯了”,便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将她裤管割烂。
秦卿问他怎么做,就见他拿着那匕首迅速在她伤口上划了一个十字刀痕。
“唔——”秦卿咬住自己的手指才忍着没尖叫出来。
黑血挤得满床都是,她竟又有些不合时宜地心疼起床来。
早知刚才提前准备个碗来了。
不仅是碗,还要准备个蜡烛和酒让他将刀子消消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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