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一进门,尤树先一步开了灯。
窗帘没拉,月光和灯光将重重光影投射在墙上:明的、暗的、暖的、凉的
姜劲柔攀着他的脖子,稳而准地,手指顺着他的肩,把两人的外套脱了。
只剩纯粹温热的气息,包裹着他,年轻人的身体反应总是极快,绕到她耳旁,低低地喘息。
姜劲柔被亲得痒了,勾着他的腰下沉,把身体的重量全依托在他身上。尤树支起半边身体,将人轻轻地放在被子上。
姜劲柔阖上双眼,感知着来自他的饱满情绪。来的路上,她有许多许多想跟他说的话,结果俩人怎么没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呢?比如,这趟出差收获如何?接下来怎么计划?
可迷迷糊糊之中,想起人们常说的那句“小别胜新婚”,两副相爱的血肉之躯,血液里奔腾的七情与六欲是最好的交流。
两人在彼此面前坦诚交融,尤树喜欢姜劲柔的主动和热情,还有她那颗勇往直前的心,行走在披荆斩棘的征途,给他力量。
在家的时候,尤树总喜欢蹭蹭姜劲柔,蹭蹭她的眉梢眼角,蹭蹭她的肩膀手臂,久违的甜蜜小游戏乐此不疲。两个人黏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开心的。一起喝水、一起刷牙、一起收拾行李,只要四目相对,就会忍不住笑起来。
“我明天约了云姨。”
“我明天约了妈妈。”
两人异口同声。
姜劲柔在他耳边蹭了蹭,很轻很慢地说,“我还没亲口告诉云姨,我把大树拐跑了的事。”
“她喜欢你,非常喜欢你,”尤树揽她入怀,拿鼻尖回蹭她眉心,“比起见我,她更想见你。”
“如果云姨扔给我一张支票,你说我该怎么办?”
姜劲柔眨眨眼,尤树意识到这是个情话圈套,他却甘之如饴,“小柔,你应该拿上支票,再带我走。”
“这主意不错!”姜劲柔笑。
他能肯定,这次见面尤念云一定很开心。姜劲柔冷静、独立,是尤念云喜欢的那种孩子。
姜尊出事后,吴善茹做了半辈子家庭主妇,日子突然变得艰难。身为闺蜜,当她想要伸出援手时,是姜劲柔告诉她,自己能扛得住。
都喜欢姜劲柔,应该是尤念云母子为数不多的共同点。
而他和尤可栖,则是她年轻时冲动的惩罚。尤念云这辈子花了很长的时间和金钱来认识、接受并弥补这个错误。
尤树心疼的是妹妹。母亲可以选择生下他们,他们并不能选择谁成为自己的父母。尤可栖自小感情丰富,她比任何孩子都渴望得到父母的爱。
至于父亲的形象尤树不太记得了。上一次见到他,还是兄妹俩刚出事,他也不过是回来签个字放弃抚养权,再用钱来弥补他的缺席。
遗传是有概率的,尤树忽然想到这个严峻的问题,他会不会
被姜劲柔轻轻挨了一下自己的唇,尤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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