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好不容易维持的淡定在瞥见床头柜上那盒连包装都没拆的东西时,瞬间碎成了渣滓。
陆寒骤然暴走,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弹起来骑到一脸漫不经心,没有一点儿悔改之意的秦子凡身上,拽住他的衣领,愤怒地抵着后槽牙道:你没带
秦子凡摇摇头,疏懒地倚在床上,不挣扎也不反抗,一副任君采撷的散漫样,话语间还有些许无辜,我没病。
”我管你有没有病!都得带!”陆寒简直气成了火·药桶,一碰就炸。一想到昨晚什么措施都没做,脑袋就嗡嗡嗡直响,恨不得把那盒东西全塞到这混账嘴巴里。
陆寒在这方面有洁癖,他宁愿自己解决,哪怕憋着,都不会直接做。
可老天不开眼,让他第一次被人睡,就他妈内……日!
”你和别人的时候也不戴”陆寒越想越怒,气急败坏地收紧了揪住衣领的手指,打算勒死这混蛋。
秦子凡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能够呼吸到的空气正在逐渐减少,却一点儿没慌,不疾不徐地抬手拍了拍陆寒的后背,耐心地轻哄道:“我以前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陆寒瞬间僵住了,脸上的闪过震惊、诧异,又转为懊悔、羞恼。
这样一比较,好像他才是占便宜那个混账玩意儿,根本就没立场再去指责什么。
陆寒魂不守舍的沉默了,发现自己从前引以为傲的身经百战,此刻竟完全羞于启齿。
趁着他怔忪的空档,秦子凡一根根掰开男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沉缓而温柔,“别生气。”
气个屁!老子有什么好气的,老子睡过的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陆寒好歹活了三十年,好面子的性格告诉他不能露怯。
翻身下床,陆寒手忙脚乱地捡起浴袍往身上套,背对着秦子凡,恼羞成怒地警告道:“下次不准不戴!
下次……
秦子凡咀嚼着这两个字,嘴角往下陷了陷,牵出一抹宠溺的弧度,”好。”
陆寒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踩着拖鞋就往外走,还故意把门关得震天响。
直到在走廊里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不对劲。房间是自己开的,就算要走,也是那个混账小子走,自己跑个什么劲儿。
但出都出来了,陆寒没那个脸再返回去,索性憋着一肚子火,打电话给前台重新开了个房间
毕竟是浪惯了,身为一个合格的情场浪子,陆寒在家里休养了几天,待身体的不适感完全消失,便把之前的事抛诸脑后了。
憋了几天,他酒瘾犯的厉害。从公司出来,就直接驱车去了“金爵”。
方凛和他好几年的朋友了,一见他那身慵懒劲儿,就知道这位爷今天是专门来找乐子的。
很快就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孩儿送到了他房里。
陆寒洗了澡,单手枕着脑袋,骨节分明的修长指间夹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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